第一次這麼早打完Ou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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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四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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§十一
看著遠去的李禹淵,唐門露出微笑,聳了聳肩,轉身準備離去。
「我說唐門弟子好興致,怎麼偷偷去提醒人了呢?」
紫蝶翩翩,隨著一陣悠揚笛聲,身著苗疆衣飾的小女孩從空中落下,嘴角上揚,露出意味深遠的微笑。
「都已是舊識,何必叫的如此生疏?」唐門瞇眼,回以她同樣的笑容,像是在對峙一般的看著對方「你說是不?定歸君。」
「這倒是挺久沒見的,」牛頭不對馬嘴,她看看天,莞爾一笑「近來可好?」
「挺好的。」
「挺好?我說你特立獨行,做事總不依上頭的指示,這次又想行什麼大事了?」晃晃腦袋,頭飾隨著她的動作跟著搖晃,發出了金屬碰撞的鏗啷聲。
「定歸君這是來提醒我的?放心我可沒行逾矩之事,只不過順手推了一把而已,」唐門搓了搓自己的手指,吹走金屬暗器上的灰塵,心不在焉的回答「就如定歸君常做的。」
「這樣啊,那我就等著看囉。」輕哼一聲,她吹起一陣旋律。
眨眼間,消失了蹤影。
趕回客棧時,門口已經圍著許多人了,他一個天策軍人,衣著顯著,遠遠的就被客棧的小二給見著了,趕緊一把將他扯了進去。
「我說將軍啊,您的朋友身子不好要說啊,放他一個人在門口等,看這不是等到昏倒了不是?趕緊進去看著他吧,要不是那個小道長,你朋友早就沒命啦……」
一邊快步走著,聽著小二唸唸有詞,李禹淵聽了眉頭越皺越深,趕緊加快腳步前往他們的客房。
此時隔壁客房的門打開,嚇得小二差點撞了上去,正想罵個什麼來鎮鎮自己的氣場,就見一個身著道袍的男孩走了出來,然後對他和李禹淵行了禮,退後一步,做出請進的姿勢。
「因鄰房已鎖,方才已將少爺安置於我的房內,請。」
似乎信不過與外貌表裡不一的談吐,李禹淵皺了皺眉,心情還處在戒備的狀態。
見他神態如此,小道長又對他行了個禮,然後開口。
「這位想必就是與這位少爺同住的將軍了吧?」
「那又如何?」
「在下雖習醫不久,只能勾到些醫術皮毛,但基本風寒皮肉傷,在下還是能夠及時處理,請將軍放心。」然後又做出了請他進門的動作「將軍請。」
瞥了那小道長一眼,李禹淵走進房內,裡頭格局方正,空間雖不比上萬銀兩的客房,卻也足夠。
一走進去,便能看見躺於榻上的葉秋英,雙眼緊閉,眉頭輕皺,右手緊緊揣著被單,額上冷汗涔涔,神情痛苦。
「少爺衣物單薄,又在外佇立許久,因而得了風寒,我開了幾帖藥,只要服下便足矣。」
「只是風寒?」似乎沒有發覺自己的聲音高了三分,李禹淵有些憤怒,瞪視著眼前的小道長,頗有責罵的意味「若只是風寒,他為何會昏迷不醒?」
「少爺的身體底子與他人不同,故須更長時間來調養,加上身上舊傷,以及平日勞累奔波,故會有些許昏迷症狀,還請將軍見諒。」
「你…」
「何況少爺現在為心魔所困,我乃修道之人,曉得其不妥之處,」未等李禹淵開口,他就開口打斷,字字句句,清晰的傳入李禹淵的耳中「還請將軍,多多注意。」
語畢,小道長又行了個禮。
「請好好歇息,我明日再來。」
……為心魔所困?
難道他,發生過什麼事?
還是……
他突然想到十二年前所發生的事,他的失誤,“他”的死亡,難道與他肩上的那道傷痕,有什麼他沒發現的關聯?
托肘深思,李禹淵的眉頭又擰了起來。
看來有必要好好調查呢。
「嗚......」突如其來的囈語,打斷了他的思緒,他見背對著他,側睡的葉秋英,扶著肩膀上的傷口,神情痛苦的樣子,這道肩上留下來的舊傷,似乎並不如他所說的,只是簡單的皮肉傷。
會有如此嚴重的後遺症,肯定是傷了一定程度的筋骨。
葉秋英沒有向他說謊的理由,他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讓他騙走,要說最有問題的......
李禹淵瞇起眼,環抱著雙手,手指下意識的敲擊著什麼,一下一下,有節奏的點著,然後到一個頓點,停了下來,目光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。
又再一次的從昏睡中醒來,葉秋英頭痛欲裂,彷彿的了一場嚴重的風寒,還未痊癒便醒了過來,意識清醒,身體卻疲憊不堪,躺在床上,想看看窗外的天空,確認一下時辰,不過看來是做不到了。
視線還有些模糊,他揉揉眼,想讓自己看清楚一些,突地一個身影進入他的視線,他愣了愣,開口。
「李禹淵?」
只見對方晃了一下,然後開口。
「對,是我。」
「抱歉,我現在...看得不是很清楚。」又揉了揉眼睛,他從床上坐起,忍著隱隱的抽痛,然後露出微笑「現在什麼時辰了?」
「不用知道了,我會幫你注意的。」
他愣了愣,露出不解的表情。
「有個略習醫術的小道長,說你身體底子不好,回復的時間比常人長,要你多休息,」順手摸摸他額上的溫度,李禹淵平淡的說著「等明天那個小道長幫你把過脈,我們再出發。」
「等等等等?!!」他發現他有些反應不過來,對方的行為讓他有些一頭霧水「我跟你一起來,不是只有這項任務的,還有其他貨物要交,那之後還有別的事情......總之時間不能耽擱!!」
「你啊,」走離床邊,李禹淵拿了碗放在桌上的藥粥,又轉身遞給他「工作固然重要,不過身子沒養好,就是全軍覆沒,你什麼事都不會做好,到時身子垮了,只能說得不償失,倆相失啊。」
「這......我承認我平時沒顧好身子,不過現在是非常時期,我、我必須......」
話還沒說完,就見李禹淵嚴肅的看看拿在他手上的碗,又看看他的表情。
「吶,喝下去。」
「喝下去就可以走了嗎?」
對方挑眉。
「你先喝下去。」
咬牙,他快速的將碗裡的藥粥扒完,然後一臉期待的看向李禹淵。
「可以走了嗎?」
「我說了,要等明天小道長來把完脈才走。」
「喂喂喂,男子漢大丈夫不食言而肥的啊!你怎麼這樣啊?」
「我從一開始就沒答應你啊,」李禹淵微笑,然後拍拍他的肩示意他躺下「好好休息,明天好上路。」
「你!!!」
就這樣,又拖了一日。
<待續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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覺得好像有辣麼一點點有進展了(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