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Nsan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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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四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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§七

就這樣，葉秋英又陷入一段漫長的等待中。

好奇心促使他想要偷偷將耳朵貼在門上，但又礙於膽怯的性子，他也只能乖乖的站在門口等待。

並不是因為他怕被人發現，而是怕被葉冬語發現。

會不想讓他聽到，一定是有什麼不得已的原因，要是他執意要偷聽，一定會惹葉冬語生氣。

俗話說，脾氣好的人，生起氣來最可怕。

雖然兄長平時對他百般疼愛，也免不了發怒的，何況自己兒時如此的不識相，兄長嚴厲的表情定是參雜在他的童年裡，宛如陰影一般，一直散不去，至今回想起來，還是覺得頭皮發麻，背脊發涼。

真不知李禹淵是做了甚麼糟糕的事，惹得兄長發怒。

也能算是個特技了。

又是唰一聲，一個戴著兜帽，身著明教衣物的弟子，從空中點地落下，站穩時還發現他手中拿著一包物品。

「陸靈，好好走路。」

嘆了口氣，他無奈的對著這個突然出現的明教弟子說。

每每看他這樣出現，每每如此說道。

雖然他也沒有這個資格說，畢竟他也是會在山莊使輕功的。

似乎知道他只是說著玩的，陸靈也沒有太在意，輕輕點頭，便抓著手上的藥包準備走進葉冬語的房裡。

「啊，等等，哥他…」

阻止的話還沒出口，就見房門嘎吱一聲打開，李禹淵走出來，跟陸靈打了個照面。

說是遲那時快，陸靈瞬間抽出彎刀，對著他就是一砍，可對方也不遲，抽起身上的暗器，格擋了他的攻擊。

「得罪了，不過懇請葉少爺管好自家的屬下。」微微苦笑，李禹淵回頭瞥向屋內的葉冬語，即使陸靈對著彎刀施加力道，手握的暗器還是格擋著，不移動分毫，反而是彎刀漸漸被往外推，暗器一轉，化掉他的攻擊。

輕輕嗤笑一聲，靠坐在床頭的葉冬語擺擺手，陸靈才抿了抿唇，緩緩的收起彎刀，不過手仍舊放在刀柄上，像是要準備下一次攻擊似的，劍拔弩張的氣氛越來越濃。

「將軍慢走，葉某不送。」連看都沒看他一眼，葉冬語正坐在床上，面目表情。

對屋內作揖，李禹淵只是苦笑，轉身繞過陸靈，走到他面前來。

「走吧。」

「唔，嗯。」

趕緊跟上腳步，他走在李禹淵後方，看著他的背影，似乎有些無奈，走沒幾步就連連嘆氣，好像在煩惱些甚麼。

「李將軍？」

「嗯？」轉頭，他微笑，不過眉頭仍是蹙在一團。

「我哥…家兄說了些甚麼嗎？」

總感覺他似乎很困擾，哥似乎……

他們應該在裡頭吵了一架吧。

看看那麼重的硝煙味，連陸靈都把刀拔出來了。

「不，是我替二庄主轉達了一些事情，不過他似乎不同意的樣子。」

「什麼事？」

明明掌事的是他，為何二庄主總是要通過哥那裏呢？

「說是要請你護送貨品到天策的樣子，不過他一直不同意。」

「這樣啊，那就直說……」

頓了頓，他停下腳步。

……

…………

「蛤？」

隔天，他就像被拎小雞一樣，不甘願地被二庄主提到山莊門口。

「跑什麼跑？去劍盧取貨物？少來這一套。」

沒好氣的說著，葉暉瞪著站在他身邊的葉秋英，往前一推，變個臉就堆成和藹可親的笑容。

「李將軍，這小子就麻煩將軍了。」

「不會。」李禹淵只是笑了笑擺擺手。

……他突然覺得這笑容不是那麼溫柔了。

「小的去領個貨物，馬上就回來。」

他仍然堅持的說著，面頰上恭敬的表情已經臨近崩毀。

前天就該送的貨，他已經拖到今天了，既然會行經洛陽，那就順帶送去也不遲。

只希望對方不要太介懷。

「你又想藉機逃跑……」

「小的並無此想法！」咬牙切齒，他有些疵牙裂嘴的說著，不高興的情緒就宛如潰堤洪水，源源不絕的流出。

「無妨無妨，」李禹淵舉手止住了二庄主的話，然後轉頭看他「去吧。」

呿。

撇撇嘴，他右腳一蹬，使了輕功便往劍盧的方向去。

點地落下，他抽出懷中的字條，遞給葉泊秋，一如往常的程序，行雲流水，瞭若指掌，一氣呵成的完成了所有程序，他又提著貨物飛回山莊門口。

「盾？」李禹淵問，他歪頭想了想，然後點點頭，自顧自地把物品放上馬車，然後爬上車伕的位置，抓起韁繩轉頭等著他坐上來。

見他已經坐定，李禹淵向二庄主作揖道別，腳一踏便坐到他身旁的位子。

「走吧。」

輕甩韁繩，馬匹仰天長嘯，往山莊門口走去。

看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門，他望的出神。

兩年？五年？八年？

已經有多久沒有走過這道門了？

自從那個事件發生開始……

腦袋頓了頓，他突然想不起是什麼事使他家道中落。

兒時擅自習劍，為劍所傷，火燒傷痕，火災……

不對，不對。

不是這樣，事情不是這樣的。

還有一個人…一個……

突的他的耳裡發出刺耳的耳鳴，頭殼劇烈的疼痛，就像是有什麼要鑽出一般，很痛，很疼，但又討厭那般混混沌沌的感覺。

到底…是誰？

「秋英少爺！！」

一嘶馬匹長鳴，他回過神來，見李禹淵將手包覆在他的手外，替他控制住韁繩，抬頭發現他方才把車子往水面裡駛，險些掉了下去。

而令他發神的山莊大門，早已離他們老遠，幾乎快看不到了。

「我…抱歉。」張了張嘴，他垂下眼眸，語畢便閉口不語。

剛才是怎麼回事？

他在懷疑自己的記憶？

「沒事吧？」額上多出了冰涼的觸感，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很安心，很舒服，心想如果就這麼繼續下去，也許他也不會有所異議。

輕輕地撫上他的額，李禹淵於上頭停滯了一下，便將手拿開。

「並無風寒的症狀，也許是過於疲憊，秋英少爺是否需休息片刻？」

「呃，不，方才我只是…恍神了。」

「不過今日啟程的時程確實有些早了，若想歇息直說便可。」

接過他手中的韁繩，李禹淵眨眨眼，露出笑容。

「呃，好。」

馬車再次走動，緩緩的前進，蹄聲噠噠，他偷偷看向他的側臉，由於逆光有些朦朧的臉龐，神情專注的直視著前方。

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，李禹淵轉過頭，微微一笑。

他趕緊縮回視線，又忍不住偷偷往上瞟。

只覺得，這段路要是能一直走下去就好了。

這條路，要是沒有盡頭就好了。

《待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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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更惹ODO

昨天睡死了ˊ 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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